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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家中遇害6岁男童昏迷20年后小巷中血迹让他发现当年实情[新闻]

发布时间:2020-11-15 22:51:53 阅读: 来源:传动链厂家

“这是你写的?”主编合上笔记本,双手撑住额头,语气泛寒。

黄泉看他的架势,就明白他的意思,只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如果是以前还用稿纸的时候,我肯定把它扔到你脸上了。”主编仰靠在椅背上:“你在干嘛?写小说啊?你是个记者,你的责任是报道事实,不是编纂故事!”

“我只是……”

“只是什么?没错,我是要猛料、爆料!但你也不能乱写啊!”

“你不会不知道,自从二十年前那起入室杀人案之后,直到今天,别说杀人了,我们市就再没有发生过任何伤人案件。你整天写这些绑架、连环杀人案,到底是想干什么?”

“二十年前那起案子都还悬而未破呢,你还写这些虚假的东西,会给咱们报社,给我惹多大麻烦,你知不知道?你如果再这样,我可就只能让你走人了!”

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,黄泉终身难忘。那年他六岁,亲眼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背心,戴着口罩的男人闯进他家。

在目睹了父亲遇害后,他吓得躲进了自己的房间。直到听见客厅里母亲的惨叫后,他房间的门被猛地撞开。当时他就躲在门后,被门板当场砸晕。

等他醒来后,房间里没有别人。来到客厅,才发现父母已经倒在了血泊里。

已经二十年了,黄泉不清楚警方是不是早已封存搁置了这件案子。他努力当上记者,希望通过这样的手段和力量,能一直引起公众、媒体和警方的关注。

也许只有这样,缉拿当年杀害父母的真凶才有希望。可现在看来,他等到的只有绝望。

出了主编办公室,黄泉开始收拾东西,他想自己提离职总好过被辞退。

可笑的是,一整个下午,却连一篇辞职信也毫无头绪。写写停停,修修改改,等他完成已经快十点了。

同事们早都下了班,看到主编办公室也已经熄了灯,黄泉犹豫了一下,决定还是等第二天过来,再把辞职信递上去,也显得比较正式礼貌。

刚出了大楼,黄泉被人从身后蹭了一下。一个头戴棒球帽,身穿帽衫,还把那帽子蒙在棒球帽外面的人,匆匆往前,走到街头转角处,侧身闪进了一条黑巷里。

“赶着去投胎啊!”黄泉压了一天的火,被那人撞翻了出来。他咒骂着,拍了拍自己的袖子,不经意低头时,看到了地上有一些滴落状的血痕。

也许是来自职业的敏感,让黄泉心跳加速。他预感这延绵一路的血痕背后,应该有他需求的东西。可就这么只身跟进黑暗之中,他又缺乏了点勇气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父母的惨死、主编的训斥、同事的排挤,正逐一涌上心头。他回想着刚才辞职信里的每一个字,都觉得屈辱。

想到这儿时,他回了回神,才发现,原来自己已经跟着血痕,来到了街角处。

巷子里太黑了,黄泉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时,突然从里面传出了一声“救……”,接着是被捂住嘴后发出的呜呜声。

这一声哀嚎,让黄泉热血袭脑,他掏出手机,咬着牙冲了进去。

2

“还是不肯承认你的罪过吗?”一个沙哑的声音咆哮着,显得格外狰狞。

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”另一个声音,奄奄一息。

黄泉听到那个沙哑声突然变轻,像是在耳语,说了些什么,他听不清。

“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我完全听不懂……”

“你还继续装傻,”沙哑声提高了音量,摩擦出刺耳的噪声,似笑非笑,恐怖骇人,“好,那我来帮你回忆回忆!”

可沙哑的人话没说完,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。紧接着,是那个哀求者的声音,发出了更加凄厉的哭喊。

黄泉急得满头是汗,不是为那个正在遭受折磨虐待的人,而是着急自己如果再不拍照摄像,就可能会错过最精彩的一手素材。

但在这么黑的环境里,一旦打开手机,亮光势必会被歹徒发现,那自己也可能性命堪忧。就在这两难的关键时刻,黄泉的手机突然响了,是他自己以前定的一个闹铃。

“谁在哪儿!”沙哑声猛地一惊。

事已至此,黄泉硬着头皮举起手机,打开闪光灯照了过去。果然是那个戴棒球帽的男人。他的脸藏在口罩后面,右手抬起,挡在头前,遮住光,手臂上有一枚血淋淋的牙印。

他的左手握着一把匕首。黄泉顺着匕首的方向望去,另一个男人趴在凶手的脚边,浑身抽搐。

凶手迎着强光,一步步逼了过来,黄泉就一步步往后退。正当凶手加快了步伐时,一阵警笛声在巷口附近响起。

凶手停住迟疑了一瞬,转而调头往巷子更深处跑去。黄泉慌忙举起手机,让灯光跟在他背后,远远地看到那人翻过一处栅栏,消失了。

直到巡逻的警车遥遥远去,巷子重回死寂时,黄泉才又听到躺在地上人的喘息,他还没死。

黄泉没敢多想,他快速地绕着受害者拍了一通照片,就像是在凶案现场的法医。这时,他才发现,那人的右手被砍了下来,就扔在身体旁边。

“救我……”刚才还只在苟延残喘的人,不知从哪里爆发出的力量,左手猛地抓住了黄泉的脚踝,死死不放。

3

黄泉吓得差点三魂出窍。他慌乱地踢着脚,想要摆脱那个男人。但人在濒死时爆发出的求生力量,让他根本无法挣脱。

直到黄泉使出吃奶的力气,将那人掀翻了过来。他仰面咳嗽,喉咙里的血沫喷溅而出,混着脸上原本的伤口和泥灰,花成了一片。

虽然无法辨出他的模样,但黄泉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,却又怎么也想不起。

人没死,也就不再那么可怕了。黄泉咽了一口,把手机调到录像模式,蹲下来问:“刚才那人是谁?他为什么攻击你?”

“救我……求你……”那人艰难地转过头,想要睁眼,却怎么也睁不开。

黄泉慌忙错开目光:“你告诉我!你把刚才遇袭的原因和经过都告诉我,我就立刻帮你叫救护车!”

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。这座城市已经二十年没有发生过任何刑事案件了。眼前这么残忍的伤人致残案,一定会引爆全城。

警方一定会参看自己父母被害的案子,甚至可能将两起案件并案侦查。

可是,毕竟失望过二十年。这一次,他更希望自己能获得第一手资料,万一警察又无法破案,他还能靠自己。

但如果这个人被送到医院,再被警察监护询问的话,一定会把全国的媒体记者都吸引过来。到那时候,自己想对此独家首发,都要落空了!

所以,于公于私,无论如何都要先拿到更多的素材资料。

“先生,你快说啊。”黄泉忍不住催了一句:“你越早说完,就越早能救你自己啊。”

那人微抬左手,又无力地落下。他似乎想要说话,但只听到有液体在喉咙里翻滚的声音,紧接着,又是一股血沫顺着嘴角涌出。

他的样子无比痛苦,始终说不出一句话。黄泉更急了,他伸手推搡了两下,没想到那人顺势身体一软,不再动弹。

恐惧再次袭入了黄泉的心,这可不是他想要的,人一定不能死在自己手里。他慌忙拨打着手机,呼叫了警车和救护车。

没过多久,刚才在附近巡逻的警车就赶了过来。

“人还没死。”女警官蹲在那人身边,跟另外的同事低语。得知这个消息,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
跟随救护车去往医院的路上,黄泉向警察出示了他的身份证件,以及拍摄的照片。暂时降低了他直接犯罪的嫌疑。

但作为二十年来第一场严重刑事案的唯一目击者,他依然被警察牢牢看住。巧在他也愿意。跟去医院,反倒能守在第一线,等伤者苏醒,他好继续跟进。

4

“你是病人家属?”医生走出手术室,看了看夹在警察中的黄泉。

“他身上没有任何证件信息,手机也坏了。我们连他是谁都还不清楚,家属就更没法联系上了。”一位警官迎了上去,忙问:“他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
“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。但是,”医生摘下口罩,无不惋惜:“头部受到重创,有很大几率会影响他的记忆。更糟糕的是,落下了重度伤残。”

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右手,然后又指了指脸。

“已经全部毁容了。但如果送来的能再早一点儿,兴许还有办法把手给接上。”医生叹息道:“要给他装一个义肢吗?”

“要!”人群中,黄泉猛然开口,吓了大家一跳:“医生,给他装……”

又做了一次详细笔录后,黄泉被放回了家。医生说,那名伤者没有那么快醒过来。

而更重要的是,当得知因为自己的私欲,才导致他错失了最佳治疗时机后,黄泉不敢再去面对那个,曾苦苦哀求他救命的人。

那一夜,他辗转难眠,脑子里一遍遍浮现之前的画面,伤者残断的手,血糊的脸。他从床上坐起来,摸出手机,却不敢去看那些照片。

也不知道煎熬了多久,当暗夜消退,一缕曙光划破天际时,黄泉打开电脑,插上手机。这篇特别报道,洋洋洒洒,图文并茂,一气呵成。

既然事已至此,黄泉觉得,更应该好好把报道完成,让全社会都警觉起来,都反思起来。

目的只有一个,希望这种恶性事件,从此真正消失,不再重现。那人遭受的苦难,才算有了价值。

新闻一经报道,全市哗然。警方全力缉凶,却迟迟未能破案。凶手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但这却并不影响报社的纸质销量,以及各种网络公众号的订阅量不断攀增。主编自然笑得合不拢嘴,待黄泉如凯旋的英雄。

作为这个案件的亲历者与报道者,更是受害人的救助者。黄泉以各种身份,成了另一个被公众关注的热点。一时间,关于他的访谈也出现在了各大媒体平台上。

病房里,当看到电视中,一段标题为《勇斗歹徒,救人英雄》的新闻时,水杯突然从手里滑落,摔到了地上。

已经过去一周了,接在右臂上的义手还是很不适应,握不牢东西。伤者低头望着地上的杯子,冷冷地笑了起来。他越笑越急,从喉咙里滚动出刺耳的摩擦沙哑声。

5

黑巷伤人案已经过去了一个月,虽然仍未告破,但所幸全市并未出现新的类似案件。

警方逐渐低调处理了该案,加上市政府暗示各家媒体不要再过分炒作此事,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。渐渐地,这件事也就走出了人们的视线。

黄泉是从警方披露的案件信息里,得知受害人口供的。

其实并没有什么价值信息。伤者没看清凶手的模样,一是因为环境太暗,二是因为他戴着口罩。从始至终,那人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遇袭。

思来想去,黄泉都想把这个疑点弄清。于是,这天下班后,他鼓足勇气去了医院,想找受害人当面道歉。但到了那里时,却被告知伤者已经出院。

黄泉见时间还不算太晚,想着临下班时手上还有点工作没有做完,就又重回到公司加班。

快到九点,他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。没想到,当他再一次路过那个街角的巷口时,却被人从身后一棍砸晕。

等他醒来,眼前一片漆黑,他感到头痛欲裂。

“你醒了?还记得我是谁吗?”一个突然响起的沙哑声,吓了黄泉一跳。

不等他回答,火光亮起。是一个带着棒球帽,身穿帽衫,还戴着一副口罩的男人。左手举着打火机,右手拎着一根木棍,站在他面前。

借着火光,黄泉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巷子里。可这到底是哪儿,面前的人到底是谁,自己是怎么到这儿来的,他一概想不起来了。

“你是谁?你想干嘛?”黄泉有些害怕,他感到面前的男人凶神恶煞。他想站起来,却觉得身体沉重,脑袋剧痛,动无可动。

“装傻是不是?你在电视上接受采访,说自己多么神勇地与歹徒搏斗,并且拯救了一个濒临死亡的伤者时,可不是现在这副模样!”沙哑声扭曲得异常奸佞。

“勇斗歹徒?拯救伤者?我?”黄泉更加惊慌了:“你在说什么?你到底想干嘛?”

似乎是被黄泉的反问彻底激怒了,那男人不再接话,而是一边骂着粗口,一边抡起了木棍,又一次朝黄泉砸了过来。

6

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,那个人正蹲在他的身旁,拿胳膊压在他的身上,咆哮道:“还是不肯承认你的罪过吗?”

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”黄泉刚刚苏醒,说话有气无力。

“你难到真的忘了?”那个人突然压低了声音,反而让喉咙摩擦得更加慑人:

“因为你见死不救,我才会搞成现在这幅样子!我手也没了,我他妈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!”

“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我完全听不懂……”黄泉有一种非常糟糕的预感,他凭着直觉慌忙哀求。

“你还继续装傻,好,那我来帮你回忆回忆!”那人一边说着,一边拿右手勒住黄泉的脖子,左手握着刀,抵在了他的下颚上。

来不及多想,黄泉猛地抬起身体,右手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右肘,并且照着小臂就狠狠地咬了上去。

那人痛得一声嚎叫,与此同时,左手里握着的刀本能地砍了过来。

黄泉的右手前一秒还抓在那人的胳膊上,后一秒就被那人砍掉在了地上。当黄泉的惊声尖叫还在进行时,凶手把刀锋上移,无情地划割着他的脸。

剧痛让黄泉一度昏厥,在那之前,他隐约听到了一阵手机铃声。

等他第三次醒来时,虽然是趴在地上,但却能感受到有闪光灯不停地在自己周围闪烁。他认出了眼前的这双鞋子,并不是之前那个残害自己的人。

“救我……”黄泉用尽余下所有的力气,死死地抓住了这个人的脚踝,他不能放弃来之不易的求生机会。

没想到,这人却把他一脚掀翻,然后一直追问他的整个遇害过程。黄泉不敢相信,竟会有人如此铁石心肠,见死不救。

他想再次哀求这人,可一喘息,血就呛满了喉咙,根本发不出声。他痛苦极了,感到死神正拿镰刀一点点将他拖入地狱。

终于,在被这人推搡的过程中,他昏死了过去。

后来黄泉觉得,自己之所以大难不死,是上帝要让他留在人间当一名正义判官。去惩戒那些为图名利就可以见死不救,还颠倒黑白的人渣败类。

从医生口中,黄泉知道,自己的右手本可以被接上,自己的声带也有机会被修复。可这一切全都因为这个对他见死不救的人,而化为泡影。

更可恨的是,这人竟然还道貌岸然地被社会、媒体追捧为救人的英雄。

关掉电视,望着从自己的义手中掉落到地上的水杯。黄泉觉得,比起那个残害自己的凶手,这个对自己见死不救的人更加该死。

世界到底怎么了?如果邪恶都被篡改为正义,那就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,来讨回公道。

看着镜子里,这张布满了刀疤的脸,他已经想不起自己以前的样子了。戴上棒球帽和口罩后,他一拳将镜子砸碎。

7

动手之前,黄泉并没有做什么周密的计划,他想出其不意,快刀斩乱麻。在蹲守了几天后,他摸清了那个“救人英雄”的作息规律。

原本,黄泉并没有打算在当天动手。但当他尾随那人去了医院,知道那人想探望他后,黄泉彻底癫狂了。

这个混蛋一定是看热度过去了,就想借探望他,扮出一个慰问关怀的姿态,再来炒作自己。黄泉忍无可忍,他无法接受有人会无耻到这种程度,吃肉剔骨。

所以,当那人又返回报社加班时,黄泉决定就在今晚了结这一切。

把那人打晕,拖入深巷后,黄泉几度想直接打死他。可想到自己的脸和右手,还有遇袭那天所经历的苦痛,他决心要忍到那人醒来,然后慢慢折磨,加倍偿还。

于是,他先翻出了那人的钱包,看到里面的身份证,“黄泉……”他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,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。再然后,又翻出了手机,一棍砸碎。

让黄泉没想到的是,那人醒后的态度,再一次加剧了他的怒火。

“竟然不认识我!”要么,是他根本就想赖不认罪;要么,是他作恶之后根本就没放在心上。但无论是哪一种,都无可原谅。

黄泉再一次狠狠地拿木棍砸向了那人的脑袋。也许是用力过猛,本就被他自己折腾得摇摇欲坠的义手,随着最后一次挥棍时,脱落了下来。

见那人已经被砸得晕死了过去,而自己的右臂处又在不停地出血。黄泉犹豫了一下后,匆匆出了巷子,去最近的一家药店买了些纱布和消炎药,然后匆匆往回赶。

再次经过报社大楼门前时,黄泉撞到了一个和他同向的路人。并听到那人在身后咒骂自己赶去投胎。黄泉顾不上跟他计较。

直到最后,当黄泉翻越栅栏逃跑时的一个回头,发现那个破坏了他的复仇计划,蹲在“救人英雄”身旁的人,正是这个路人时。黄泉无比后悔,真该先解决掉他的。

正当他懊悔愤恨的时候,在他把头转向前方的一瞬,他与栅栏旁,一户二楼公寓房间窗内的小男孩,对视了一眼。

有人看到了他。

黄泉立刻停了下来,他抬头直直地盯着那个男孩儿。男孩儿害怕了,转身往房间外跑,像是在喊人。

黄泉知道,也许自己的整个行凶过程,已经被除了那个路人之外的这一户人家发现了。那边现在已经有警车巡逻,那就必须先“清理”这儿了。

于是,黄泉摘掉了棒球帽,脱去了帽衫,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,戴着口罩,手握尖刀,摸上楼去。

“妈妈!”男孩儿紧张地跑到房间门口,冲着正在客厅看电视的母亲喊道:“有个戴口罩的怪人在我们楼下翻栏杆啦!他还抬头看我了!我害怕!”

“老公,你去看看。”见儿子一脸恐惧,母亲顶了顶一旁的父亲,也有些紧张。

“哎呀,一个六岁的男孩儿,有点奇奇怪怪的幻想,不是很正常的嘛”父亲盯着电视,不以为意地说:“儿子,去把你的衣橱门关好,别让外星人跑出来了。”

“讨厌。”母亲又顶了一下父亲,笑意盈盈。

咚!咚!咚!猛然响起沉重的敲门声,把一家三口吓得不轻。

“谁呀?”父亲问道,但没人接话。咚!咚!咚!

“爸爸,别开门!”男孩儿急得快要哭了出来。

“老公……”母亲也拉了拉已经走到门口的父亲。

“没事儿,可能是昨天在网上给儿子买的玩具送到了……”话没说完,父亲打开了门。

一把刀直插进来,等看到父亲倒地,母亲才反应过来,冲着儿子尖叫道:“泉泉,快回房间,把门锁起来……”

8

全息影像关闭,灯光亮起。亚太公共安全委员会行为科学调查组的会议厅里,鸦雀无声。

王一重新走回到主席台上。没有了开会前的忐忑与紧张,此刻他信心十足,得意洋洋。

“诸位,刚才给大家演示的,就是我们行为科学调查组全体同事奋斗了近十年的科研成果。我们称这个项目为‘轮回计划’。”

似乎所有与会人员都还沉浸在莫名的震撼中,面对台下的沉默,王一不以为意,继续侃侃而谈:“‘轮回计划’,旨在预防犯罪。”

“就像刚才大家所看见的那样,每一个罪犯,尤其是那种对社会公共安全危害极大的人,他的整个反社会型人格从萌发、成型,最终到爆发,也就是实施犯罪,都是有一个过程的。”

“童年阴影、青年挫败,往往就是滋生邪恶的温床。一旦遇到某个事件的激化,他就极有可能迈出犯罪的第一步,从此一发不可收拾。”

“王教授,请你主要讲讲‘轮回计划’本身吧。”坐在长桌首位的长者打断了他。

“我想,这个叫黄泉的人,就不需要我多做介绍了吧。他绰号‘判官’,从2016年在香港的一个小巷里第一次杀人到现在,十二年了,从香港到上海,从上海到东京,连续杀害了二十七人。”

“可我们还是把他抓住了!”座下另一位穿着警服的男人情绪激动,语调冰冷。

“是啊,用了十二年才抓住,”王一也回了个冷笑:“更重要的是,被他夺去的那二十七条生命却再也回不来了!”

不给其他人有再次插嘴的机会,王一紧接着说:“防微杜渐永远都比亡羊补牢好!我们的‘轮回计划’就是要在源头遏制住犯罪的苗头。”

“我们通过对黄泉的模拟实验可以看到,他从一个常人,最后堕落成一个杀人恶魔,经历了四个阶段:童年阴影,冷漠待人,遭受残害,最终报复社会。”

“如果我们可以在之前的三个阶段,尤其是第一个阶段,就能及时发现他的潜在危险,然后对他实施针对性的干预处理,那么就会将他疏导转变成为一个正常的人,一个好人。”

“如何做到呢?”最先发问的长者再次问道。这一次,他的兴趣明显高了许多。

“这将是一项大工程,”王一小心地巡视着在座的每一位官员:“我们需要在每一个人的脑内植入‘轮回者’芯片。它可以帮我们侦测‘恶’的波动,然后根据当前所处的阶段和程度,进行干预和疏导。”

“如果全都无效呢?”警服男人追问道。

“如果侦测到行为人最终还是即将做出犯罪行为时,芯片将会正式启动‘轮回计划’。”王一目光锐利:

“就像刚才大家看到的黄泉实验那样,将他锁死在自己迫害自己的无尽轮回中,去接受自我的宣判,去进行自我的忏悔。一遍一遍,永无止境。”

沉默片刻后,掌声响起,久不停息。

2028年9月22日,经亚太公共安全委员会批准,轮回计划正式实施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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